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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2章年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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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謂“年晏”就是貴族舉行年底的娛樂活動,要比平常百姓家過年高級點也更繁瑣,這一切白嫣然也在列其中,低位再卑微身邊站了個軒澈就不一樣。

自然有人嫉妒紅了眼,嫉妒是個很可怕的東西,若是再學不著控制點真的就是……

“表姐!”這聲表姐拉的老長

,“你是不知道現在王爺可真是被她纏住了,就是因為這個白嫣然連是非黑白都不分。”

這句話倒過來還差不多。

稱表姐的女子一身錦衣貴袍眉宇之間透著慵懶的優雅,肌膚如雪一樣白,若不細細看眼角還以為是二十多歲的少婦,可見保養的非常之好,(後面要寫四王爺跟貴妃有點像。)漫不經心用精美的護甲撥掉眼前紅梅上的雪。

見她一副悠閑的樣子,樓靜怡繼續添油加醋,“不過是出身卑賤的奴婢,就可以這樣爬到我頭上來,真算是侮辱了我們家族。”

“你也算是廢物,這種小事還用得了本宮出手。”沒有得到安慰反而訓斥了一頓。

“表姐你是不知道她那狐媚子手段,王爺他都…”說到最後哽咽幾聲拿出手帕擦了幾下,誰知道有沒有流淚那。

“怎麽?還有人比你更高明

,要論狐媚功力你稱第二可真就沒人敢稱第一了。”

樓靜怡臉上聽的是一陣青一陣白。

什麽狗屁表姐,不就仗著一個貴妃頭銜有什麽好嘚瑟的,如果當初進宮的是她就好了,可惜當時太過年幼,不管怎麽說月貴妃還是會站在她這邊,畢竟樓靜怡和月貴妃是有親戚關系的。

白嫣然走在宮道上,月貴妃邀去茶園會,當然不止她一個人。

前面拐角處她好像看到白錦的身影,這是不是錯覺,白錦怎麽可能來宮裏,目光一直盯到白錦身上,等等,好像還看到了公主殿下…

怎麽會這樣?眉毛不由自主的扭到一塊。

公主側臉湊上去輕吻一下,

白錦側過臉攬住公主做了個“低調”動作。

這個側臉,白嫣然看的可真切了就是白錦,一陣吃驚。

白錦不是不太喜歡公主怎麽會。也許是她一開始就理解錯了,白錦並沒有表現的厭惡公主,

現在看到這種情況她有點接受不了,四下還好沒有別人看到。

她明白公主能給她給不了白錦的東西,白錦會離她越來越遠嗎?這種不安感強烈的充斥著她的內心。

她不敢去叫白錦,直到白錦和公主殿下消失在視線裏,她感覺這一眼有好長,前半生一直有白錦的影子,如過眼煙雲也不見了。

她和白錦什麽都沒有,遇到權貴難免動搖,權力是個好東西那個男人不動心。

人所不能免得就是世俗。

跟隨這一行人跪下去,心卻停留在那個巷口,白錦能勾搭上公主按理說她應該開心,白錦好對她沒有半點壞處,怎麽會…

“本宮問你話那?”

等身邊人推她,白嫣然這才反應過來。

月貴妃直接輕笑道,“既然你願意跪著,就到宮門口跪著去。”

原來是所有人都起來的時候

,白嫣然沒起來。

旁邊的人小聲嘲笑。

“真是的,一點規矩都不懂

活該。”

樓靜怡看到她吃癟的樣子,達到預料的目的能不開心嗎!

站在這裏這麽多人,沒有一個人說月貴妃惡毒,這麽冷的天還要人出去跪,因為月貴妃的仁慈都是留給同等地位的人的。

白嫣然跪在冰冷的地上,看著巍峨的宮墻,那麽高那麽深它就像是一個籠子把人困住,覺得真無助,月貴妃說一句跪就得跪,人生苦短…

陰暗不定的天空飄起了雪花

,“這個冬天都不見下雪,偏偏我跪在這就下了。”自嘲的說著笑笑,哥哥不會過來為她撐傘有了公主哪裏還會記得她。

雪花落到地上立刻消失不見

,越落越多宮墻的檐角上積了薄薄的一層更別說白嫣然身上。

遠處撐著傘走過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軒澈。

白嫣然望向軒澈,她有種想拔腿跑掉的沖動,看到是軒澈竟然有些失望,即使同床共枕兩人離得很近,心卻很遠。

想想也是除了是他,還能有誰,如今連哥哥都不要她最後竟然剩下軒澈,太可笑了。

軒澈走到她跟前說,“白小姐呀,你可真會給我惹事。”帶著幾分無奈輕撫掉她身上的雪,同樣蹲下去握著白嫣然早就冰冷的小手,“我去求母妃。”

觸著軒澈的手異常冰冷沒有絲毫溫度,和地面溫度是一樣的,就想要立刻掙脫,可能是真的特別冷。

軒澈回來臉色不太好,直接跪下去,“我陪你跪。”看來失敗了。

軒澈剛走軒澤就到月貴妃那問安,其實軒澈在的時候軒澤就在門口站著。

“四殿下來了。”老嬤嬤看到四王爺走過去問好,“澈殿下在裏邊,容老奴去通傳一聲。”

“不必了,既然阿澈在裏邊本王就等一會。”

老嬤嬤看這氣候寒冷,關心的說道:“看著天似乎要下雪,不如到側殿等。”

軒澤懂老嬤嬤的意思,點點頭任由嬤嬤帶領到側殿,自記事起嬤嬤就跟隨在母妃身邊,算起來也有幾十年,對她軒澤也是很尊敬的。

還未等月貴妃說什麽,軒澤已經搶在前面,“兒臣覺得那件事就這樣算了。”

月貴妃一聽這分明是為澈兒那個妾說話,自己的兒子張嘴第一句就是問別人,怎麽會高興板著臉問:“你剛才在側殿聽到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原本就不是什麽大事,只不過是那個小妾很不懂禮數給個教訓。”

之後月貴妃又和四王爺談論了寫別的,待他走後,“本宮自認為很了解澤兒的性格,沒想到會管這等閑事。”

“也許就是個巧合,不如我們多多留意,再做打算也不遲。”老嬤嬤自然知道月貴妃所擔心的,她是看這軒澤長大的,這孩子從小就性子冷淡,從沒見過他對誰上過心,看來這是…

月貴妃點點頭希望她是多慮

了。軒澤應該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,那個小妾是澈兒的人,如果不是就一個女人而已給澤兒便罷,到時候真的是那樣這關系她想想便覺得頭痛。

過了一小會軒澈碰著白嫣然說,“這會冷得連個人都沒有,我們幹脆回去,等明天早點跪在這。”

“我覺得可以。”臉色繃著,真是凍僵了,跪個什麽鬼如果真聽月貴妃的話真要掛掉。

軒澈攙著她站起來的時候正巧有個太監過來傳話:“這大冷天的,月貴妃說就先回去吧,那種不懂禮數的事就不要做了,下次就不是跪在這裏這麽簡單了。”

白嫣然喘著粗氣,很想一腳踹開這個該死的太監,好像說得應該跪一樣,“下次不是跪在這裏這麽簡單了”這是到底犯了多大的錯誤。

說到底還是她人微言輕,這宮雖華麗卻冰冷。

白錦可能不想一直平庸,明明有個可以平步青雲的機會送到嘴邊為什麽不吃。

“你到底怎麽得罪母妃了?”軒澈扶著她走問。

“所有人都問完安站起來的時候我忘了起來一直跪著,然後就被罰了。再然後你知道的。”

“這都能忘了?到底腦袋裏邊想什麽事那?”

“我…”這會徹底問住白嫣然



“如果你說是在想昨天晚上是如何激情的,本王就原諒你,如何?”

提到昨天晚上就來氣明明承諾過三天一次還,“賤到你這種沒底線,我可是甘拜下風。”推開軒澈自己一瘸一拐的走,跪了那麽長時間腿沒有殘完已經不錯了。

“哎,萱萱。”快步追上去問,“我怎麽賤了?”

這個值得一提,名字是軒澈一時興起叫到的一句情話,“白嫣然這三個字被大家叫,只有我念萱萱這兩個字我才能找到你屬於我的一點感覺。”像這種話不知道他會對多少小姑娘說過,所以在白嫣然耳朵裏全屁話。

停住腳步,看著軒澈說道:“半點都不誠實,臉皮比這城墻都要厚幾分。”

“別生氣嘛,以後我都聽你的。”快步黏上去。

事後軒澈知道是軒澤問安的時候替他求情才能回去,真難為他半天說得全部都是廢話,到底親兒子不一樣,想到這點軒澈不免心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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